写在开头:GIFT毫无疑问是震撼人心的,但这种震撼不是某一个点、某一个节目的震撼,而是关于他、关于我们、关于人性等等的,极为复杂、可解释性极强的震撼,让人深刻感受到一千个nfjj心中有一千万份来自ysjx的GIFT。现场+次日影院+无数次视频回放,终于勉强整理了一点点自己心里的GIFT,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整理还远远不足以描述GIFT的所有,而且随着时光的流逝,即便是在同一个人心中,GIFT也永远会不断出现新的解释。
另外提前说一下,除了适当引用之外并没有全文翻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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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FT一定会超出想象,这一点当然是意料之中的。进入会场之后发现冰面相对偌大的空间显得比以往的比赛冰演小了很多,开场前简单的白色灯光也让整个会场显得很朴素,但是总指挥巨大的双手掌控着两边的舞台、掌控着大屏幕和那个看起来像滑板台的弯曲屏幕、掌控着整个空间。说到舞台,因为之前不知道会有现场乐团演奏,所以看到两边都有大量架好的乐器,左边主要是管弦乐,右边主要钢琴和乐队乐器,脑子里就开始自动播放所有可能有关的节目了。
爱乐乐团成员集合之后,响起的曲目是小火鸟,毕竟9岁小蘑菇已经在序章八户大千秋现过身了。不过作为他的ICE STORY第一站出现的是依然从9岁开始,而且当时全日少儿组的比赛地也正是位于东京,这里就开始为跨越将近20年时光的机缘而鼻子酸酸的了。年表翻到了2022年,然后又回到了东京。
开头的手写文字稿那里,现场看的时候一开始还试图去解读每一句,“我是什么呢?但名字是有的”,是在说他引以为傲的名字吧,“有喜欢的东西”,是说花滑吧?“也有超级喜欢的东西”,不对不对这才是说的花滑吧。“我,曾经想成为自己超喜欢的东西”,是指他理想中的花滑吗?“虽然曾经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但能做到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增加了”,这是说的能感受到飞速进步的少年时代吧。然后!就看到弯曲屏从中间裂开来,里面透出耀眼的光芒,大家一下子就开始惊叫了。其实我在开演前的时间用望远镜把舞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个遍,也没找到以往冰演那种明显的出场口,心想总不会要从大屏幕里钻出来然后从滑板台上滑下来吧,但用望远镜仔细观察了屏幕也没看到裂缝之类的,实在是太震惊了,从这里就有点跟不上台词了。升降台上的火凤凰,一如既往地是镜头拍不出来的光彩夺目,涅槃之后随着火焰喷射的热量向这边滑来,长期疫情之下已经不会尖叫的嗓子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的声音。
小火鸟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节目,是仙台冰场倒闭了两年多重新开始营业之后他的第一个新自由滑,也是从这个赛季开始有了飞跃。就像09/10赛季全胜升入成年组一样,07/08赛季则是全胜升入青年组的赛季,甚至跳级参加全日青年组并拿到第三名(自由滑第一)的成绩,这是日本男单史上首次有少儿组的选手登上全日青领奖台。MWW的场刊里他说这是他第一个有故事的节目,从耀眼的起点,到万千历练之后的大火鸟重新站在万众瞩目的起点,这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凤凰涅槃吧。
开场结束后,仍在留在场地中间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出现了从舞台方向照来的他的影子,然后影子开始逆时针旋转了一周,代表要将时间往回拨一点点吧。不过那个影子在现场看的时候真的以为只是单纯灯光照在他身上形成的而已,后来仔细看视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特效,因为他退回舞台的时候有一小段地方他的人和影子的连接处是断开的,真正的影子小小地跟在他身后了。
小火鸟最后说,“有一天,我找到了那个世界上最为温暖的场所,然后它就成为了我的梦想”。结合当年的背景和苍炎里也提过的,似乎是在说由于荒川拿到奥运会金牌后在记者会见上提到仙台冰场倒闭的事从而推动了仙台冰场重新开业,让小小的他也直观感受到了奥运的特别之处,从而非常认真地想要以奥运金牌为目标了。并且心里有个不可思议的声音告诉他,你的梦想一定会实现,因为你讨厌做不到。
虽然当时还远远不懂周围存在着其他人的思绪,其他人的生命。
喜欢大自然的他,在拼命努力的时期突然发现,大自然中的植物每天仿佛都只是一动不动,却能在不知不觉中一下子成长起来,似乎不费吹灰之力。有点羡慕。“我也非常努力来着”,“为什么我没法成长起来?”就连对小草也是,“真好啊,一点都不痛苦,什么都不用努力,我明明都这么努力了”。这时候小草告诉他,是太阳给了它许多力量。于是他开始想以太阳为目标,要给大家带去力量,并讨厌遮蔽太阳的月亮。可是这时月亮告诉他,是太阳给的光芒,自己才能明亮起来、才能产生漂亮的月虹。看到如梦似幻的月虹,他才发现月亮身上伤痕累累,“不痛吗?为什么还能努力?”月亮回答“因为到了晚上,大家都会来看我。没有什么痛苦的,毕竟这就是我”。于是他转而想成为月亮那样强大又帅气的存在。在这样的觉悟下,不管经历了多少艰辛和黑暗,也一直不分昼夜地努力过来,虽然渐渐变成了独自一人,但黑暗中总会有几处光芒照耀进来、总会有对自己而言重要的存在——梦想。他丝毫不觉寂寞,只有紧握梦想的乐趣,因为这就是以梦为生的他。
其后小九出场。小九离开赛场之后,这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听到小九全曲,Heroes&Future和4CC都是从中途开始,MWW上又只演奏了Asian Dream Song,所以光是听到开头的旋律就足够让我热泪盈眶了,最后3Lz落冰那里,会场明显热烈起来的掌声,让人一下子回到了绝地反击的17WC。从那天到现在,我一直在反复思考,小九是指代哪个时期呢?是索契之前心无旁骛追求梦想的时期?还是索契之后历练渐增艰难前行的时期?或是平昌之后愈加孤独地以梦为生的时期?也许MWW的场刊能给我们一个答案,“出于想要挑战新领域、以及想要尽情发挥出迄今为止积累下来的东西这样的想法,选择了这首曲子。树叶和种子落地,又发芽长成树木再结果,这样的变迁、周而复始,作为遗赠得到继承、成为希望。然后,希望也会这样承继下去。就是这样一个把自己的过去和未来牵系下去的节目。”小九的最后,他成为了我们的月亮,虽然伤痕累累但用他收集到的梦想的碎片之光,与点点星光一同温柔安定地在夜空中闪耀。
小九之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原本以为找到了自我,但周围的小草、太阳、月亮却都突然消失不见了,“明明那么闪耀过的、明明有过那么多生命的、明明、明明……”明明是那么珍惜过的东西却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终于感受到了一个人的寂寞、悲伤和恐惧,在寒冷的夜晚,眼泪一次又一次滴落,陷入无尽的自问和内耗。这时拯救他的一束光芒为他照亮了珍贵的大家,让他知道大家都还在,然后花草树木又重新绽放了生机。
然后我们看到了如梦境一般的《那个夏天》。一遍一遍看着这段,不禁去猜想,珍惜过的东西、珍贵的大家,是理想中的花滑吗?是曾经信赖依靠过的人们吗?是以往的节目们吗?是我们吗?那段黑暗的时期,是平昌之前的重伤吗?是信仰逐渐崩塌的19年吗?是疫情刚开始那年的漫长黑洞吗?《那个夏天》这个标题有什么意义吗?或者是与《千与千寻》这部电影寻找自我的主题有关吗?不过这些也都不重要了,我们都看到了他带着救赎般的微笑滑冰,让人沉溺的梦境拯救了我们、也拯救了他自己,花草树木又重新绽放了生机。
满天繁星告诉他,有些事情只有你能做到,我们想看。于是他带着感恩继续前行。即便迎面有强风吹过来,也觉得风是温柔的、会为他驱寒避暑,觉得风在对他微笑,觉得风在鼓励他前行。风也真的为他吹散了云雾,我们看到了坚定又强大的叙一。
其实现场看的时候,因为没有时间慢慢咀嚼他的话,想当然以为叙一就是平昌的叙一,何况衣服也是一样的。但回看这么多遍之后,结合前面他一路的倾诉,觉得似乎更接近于4CC的叙一,背景里时不时闪现的像平昌金牌一样的灯光,也仿佛是功成名就后骄傲的叙一在背后强有力地支持他挑战如强风一般的4A。
可是在挑战的过程中,他有多少次跌进了深渊呢?在深渊里的他回想自己一路挑战梦想的历程,才发现并不是依靠着谁走过来的,现在的自己是过去的自己一步一步选择出来的。在秋日的旋律里,想起自己选择过战斗、选择过不情愿的事情、选择过忍耐……“这是什么时候的伤呢?好好地结了痂,却……并没有痊愈。”过去的自己为了现在的自己而一路抉择和努力过来,现在的自己向他道过感谢之后,又为了未来的自己做出了新的抉择。如果能让愿望实现的话,想要再和大家多呆一会,想要再和大家一起挑战一会。于是时间来到了北奥,来到了今天。
当我还在为秋日为没有痊愈的伤、为他迄今为止的所有抉择而哭崩到恍惚的时候,突然灯火通明,偌大的东蛋变成了赛场。6练时,许多一如既往的routine,一些新的routine,都让从他业余选手时代一起走过来的粉丝们如珍宝一样盯得非常过瘾。继24HTV之后,引旋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回顾一下,埼玉全日、北京冬奥、东蛋,这可真是一个只见过大场面的孩子啊。顺利表演完的他,长吁了一口气,媒体们也多用“复仇”来表现这一段表演,但从现场到现在,我自己却没有太多关于北奥的意象,引旋只不过是描绘他的冰上故事所必须的一页美丽得淋漓尽致的绘画而已,是这样的感觉更强烈一些。
在焦急地等待觉得度秒如年、同时又担心他休息得不够而宁愿下半场再迟点、再迟点开始的整冰时间之后,看到乐队的人们各就各位,开始演奏他最嗨的疯疯,即便吵闹也干净整洁感十足的音效、简洁复古如走马灯一样闪烁让整个会场仿佛时光静止的灯光,一扫上半场的阴郁痛心。无缝衔接的悦悦让我们终于撕破了喉咙,他等待了那么久的kyakyawawa可终于实现了的感觉真的是开心得仿佛在天上飘。这里私心一下,因为入坑之后唯一一个没有现场看过的比赛节目就是悦悦,虽然21年全日表演滑现场看过但终究不是比赛,所以始终对悦悦有种特别的滤镜,回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反复撸悦悦最多。和比赛、和21全日表演滑时候不同,他面对的都是100%喜欢他的人,我一直觉得相比无观众的直播或录制表演,有真正喜欢他的人在场的时候,他的笑容更迷人,撩拨更致命,滑得也更尽兴。看着我最喜欢的色彩斑斓的灯光和屏幕,看着屏幕上面各种和他有关的幸福的字样,和纯粹地开心着的他,活着真好。
虽然刚刚说了撸悦悦最多,这两天有被阿修罗酱超越的趋势。包括阿修罗酱前面那段极富挑衅意味又直白到无法招架的台词。
“开心吧?怎么可能会不开心?是开心的吧?说啊,是开心的吧?”
“嗯,开心”。
“你老是这么笑。让你这样喜笑颜开的人是谁?那个家伙是谁?是为了谁而存在的谁?”
对说着自己能做到、会努力的自己说:“你真的觉得你能做到吗?你不明白。你有什么根据?”
又轻蔑地对说着做不到就没有意义,做不到就做到能做到为止的自己说:“原来如此,原来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做到。你错了,不是这样的。其实是你想要做到,因为做不到的自己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是不被需要的。”
然后进入直白自己已经竭尽所能的时间。自己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不断超越自己,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努力,不是靠别人,而是靠不断牺牲自己的时间、体力、精神、心脏与心灵的能量,才走到这一步的,没有什么是轻而易举的东西。自己如此痛苦挣扎、对抗命运。但既不想去伤害别人,也不希望别人因为自己而受伤。自己是为了成为理想中的自己而变得强大的,然而这一切有谁能懂?一辈子都不会有人懂,不会!
接着由阿修罗酱接着叙述,“喂!你什么都不懂!”因为之前不知道这首歌,现场看的时候只觉得是非常中二欢快的曲子,然后本格的舞蹈带得大家更加哇哇大叫了。这里真的想说一句动捕屏在视频里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但现场真的好酷炫,是他四周存在感极强的舞伴,希望能在未来的花絮里多看到一些更明显的角度啊。回来后看了一些歌迷关于歌词本身的诠释,大多数见解认为整首歌是在嘲讽当下为了虚拟世界(手头那点小世界)里的人气而谎话连篇迎合受众(饲养怪物)的人,而主人公觉得如果能和这些头脑简单只会说一些毫无意义的话的人、为了抱团取暖而不惜造谣诽谤诬陷致人身败名裂的人分道扬镳的话,情愿化身恶魔阿修罗跌入地狱,而即便到了地狱,也不过是把所谓审判亡灵之神阎魔大人也一起干掉罢了。当然我想他对歌词的理解不一定局限于“虚拟世界”这么小的范围,整首歌也完全可以基于他自己坚持自我、不随波逐流、饱受造谣诽谤的经历来理解。这样一看阿修罗酱真的愈发可爱又更让人想要好好守护了。
然而快乐总是短暂的,现场的感受更是只有一瞬,阿修罗酱回去之后马上又回到了阴郁的一面,而且这次似乎更为黑暗了。当时我就想,这是不是就指代他曾经说过的,其实他的人生本来就是顺风顺水的时期很短,反而是痛苦的时期更多一些呢?
这段黑白影片,因为现在已经反复看了很多遍所以可以好好欣赏拍摄手法、好好咀嚼他的台词、甚至花痴他的表情五官和发型,但现场真的是一瞬间就被拉进了揪心的深渊。黑色一直在诉说自己累了、恐惧、孤单、无法动弹、做不到,白色一直在明亮地说着鼓舞的话,但黑白世界也并不是截然分开的,白色理解黑色的痛苦,黑色也会露出温柔的笑容,虽然让人心疼。最后黑色向白色伸出手,“我想成为你,即便是这个无能的我,但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
我确实没想过会在东蛋看到魅影,一个之于他之于我自己都有很多阴暗回忆的曲子,我好像也尘封了很久关于这个节目的思绪。但如果说没期待过看到魅影那就是假话了。毕竟入坑之后看的第一场比赛是魅影,连ID里的Angel也是取自第一句歌词。入坑半年后,当时已经弃用SNS很多年的我终于无法满足于只能单方面从日饭的博客之类获取他的信息而开始重新启用SNS时,正好在每日循环魅影,想着选一个最适合他的词吧就用了Angel,当时并也没想过这个ID能用这么久,但过了这么多年,仍然觉得这是他最经常给我的印象。
虽然是如此珍贵的曲目,但现场看的时候,其实除了巨大的吊灯随后出现的开场,和与舞台两边的双手融为一体的假面带来的震撼之外 ,表演内容都没有太多记忆了。虽然我从始至终紧紧盯着他,但当第一句歌词响起来的时候,当年的回忆汹涌而来,公布新赛季节目时的惊喜,剧团四季正好来我们这边上演歌剧魅影的巧合,买了喜欢的漂亮的小周边打算比赛的时候送给他时的小心翼翼,看完表演出来一刷新闻发现他因伤退赛的冲击,终于满心期待等到看初战直播时被衣服惊艳之后因为事故哭到不省人事,之后不久我自己也恍恍惚惚摔骨折了脚踝,手术住院时看着NHK、GPF、全日他一步一步战斗过来于是也跟着努力复健,没有过追星经验的我不安又兴奋地跑到上海WC最后自由滑结束后和小伙伴在酒店哭了一晚,最终被WTT治愈,还收到了入坑作巴散的大礼……就这样,我还没来得及梳理好回忆,魅影就结束了(还好有D+好好收录
当年基本只会基于歌剧的故事情节去感受节目内容,19FaOI滑假面时才明白好像这个主题对他有而言另有深意。这次通过他讲述的故事终于更明确地知道了,这对他而言,是黑色和白色之间的纠葛,是黑白两种真实自我与他们共同打造的羽生结弦之间的纠葛吧。
纠葛结束之后,终于来到了归一和分别的时间。被关上的心门是真实的,但既然是门,就代表是有出入口的。即便没有可以打开的锁、即便已经把门把手砸掉了、即便钉上了钉子、变得破破烂烂的,它也还是一扇门,而装上这扇门的,正是他自己。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微不足道,但也明白了自己的不可取代、明白了自己的可贵与真实。自此,必然要走出心门回归真实的自己、与梦想中的自己分别。“是梦,就得醒来”。梦醒之后,是自由、但也是更加透彻的孤独。
我想这一次我终于看懂了终梦。
故事进入尾声。那个始终在背后自述的人,终于露出了模样。落寞的、又带着些绝望的眼神的人,开始思考为什么已经回归真实的不值一提的自己,周围却还有这么耀眼的光芒呢?星星们也在、太阳也在、花也在、风也在,大家都在,一切似乎没有什么改变。但他仍在怀念那个梦想中的、与自己一起战斗过的自己、自己伤害过的自己、独自舔着寂寞的伤口。这时候会场的手灯亮了一下,“你不是一个人”。“大家”开始告诉他,不会让你孤独一人的、不要忘记我们……我们知道你很强,但现在没关系哦,想哭就哭吧。他发现,就算他变成了孤独一人,也会有绝不让他独自战斗的大家、而且是如此众多的大家存在。于是他终于可以安然接受梦想中的自己回归。而这个梦想中的自己,是“大家”赋予他的礼物。
至于“大家”是谁,我想可以是他的节目们,可以是各个时期的他自己,可以是周围直接支持他的人,也可以是我们吧。
带着大家赋予的礼物重新踏上征途的他,为我们展现了他看过的最耀眼的星降之夜。大屏幕上有为了GIFT积极准备的他,也有以往努力过来的他,也有像我们一样的星星灯光点亮整个会场。大白鹅回到火鸟出现的位置,告诉我们就算未来仍不可知,也会继续传递GIFT之旅,永远为我们各自书写各自的故事而提供一个听听无聊故事和精彩故事的场所。
故事结束。
Ending是歌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僕のこと,整首歌词也可以是说贯穿GIFT整场故事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希望你我都能在这狭小又宽广的世界中,歌颂奇迹。
小白熊意料之中可可爱爱地出来感谢演职人员,却出人意料的一开始就说好有安可,感叹了下pro选手真是太实诚了。
说实话,故事结束的时候,虽然已经有星降的治愈,他也重新接纳梦想踏上新征程,但总体色调还是稍显灰暗。于是就有了把他无数次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也无数次温暖我们冰冷心情的小樱花,更于是就有了他平昌时为了不忘却美好的记忆而刻意从节目中抽身出来回归他自己的SEIMEI的编排步伐。嗯,希望大家都要明亮地、真实地向着各自的方向前行吧。
最后的最后,在他大喊完谢谢之后,我们也终于时隔3年多向他大声喊出了谢谢,那一瞬间,我才发现,自以为没有受到疫情太多影响的自己,原来堆积了这么强的需要释放的情感。谢谢羽生结弦的GIFT。